第五十二章 翻旧案 变脸
“我……咳咳……我不会说，尤其是对你……墓水赜……说了的话……我会死的……”
墓水赜眉宇间闪过一瞬惊讶，手上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为什么？你不要跟我说是什么老套的有人威胁你之类的。”
萧启闭上眼睛，墓水赜是确定了自己跟那件事脱不了干系才来的，他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自己说与不说结果终究都是一样的。
而在墓水赜的心里一瞬之间也是大概猜到了为什么萧启的反应这么大。
萧启嘴里的声音由小至大，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咳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杀了人了！”
杀人……
果然差不多……
看着萧启睁大已是布满血丝的眼睛，墓水赜彻底松开了手。
墓水赜他虽然不是在警局里正正经经的警察，但是关于他特殊的工作，以及在他个人的眼里，法则，却是雷打不动的宗旨。
而，
毒品，犯法。
杀人，犯法。
萧启更这两个都扯上关系的话，即使他是个未成年人，在普通的警局以及伏城的法律面前也是会有判决的。
更别说是让墓水赜这样一个人知道了。
他的确非常有可能……偿命。
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掐着自己的手也松了，萧启站直身子揉了揉后背，然后看着重新坐回沙发上墓水赜竟然是突然变了口气：
“咳咳……怎么着？我这可是说出来了啊，冻豆腐，未成年杀人……是怎么个酌情法啊？你得来给我科普科普，不然我都不知道值不值得跟他们动手了~”
萧启扬起一个随意的笑容，简直就像是刚刚仅仅是开了一个不伤大雅的玩笑一般。
他一会儿揉揉脖子，一会儿捶捶肩膀，一会儿又搓搓脸，让自己恢复到与平常无异。萧启现在的样子，你只能说他是转变的太快了。
墓水赜对萧启的变化却是没有一丝惊讶之处，他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除了冰冷之外，忽然多出了一点点慵懒的错觉。
“少再废话了，说吧。”
萧启自己也搞不明白墓水赜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理说他不是应该沉着脸公事公办的处理他吗？此时还不紧不慢地想要听他讲述案件的经过，难道还是想亲自知道他的动机是什么之后再处理吗？
萧启呵呵笑两声，也不收拾满屋子的残局，就像方才开始的那样，他又坐到了墓水赜的边上，侃侃道出。
这回，他是真的说出了当年的经过。
“你还真厉害，立马就能确定了而找上我来。我也就承认承认，我是参与了，应该说还是参与不少。冻豆腐，你究竟又是怎么想的？”
这个人，他不惊讶自己杀人；他不惊讶自己的转变；他不惊讶自己那样一个年纪就参与了那些东西；他甚至都不惊讶自己还隐藏着实力。
墓水赜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目的？
萧启倒觉得墓水赜才是现在秘密最多的那个人。
“开场白完了？”
墓水赜斜过眼睛。萧启也瞥了过去：“完咯完咯，好好听小爷我说昂。你所了解的呢，基本上都是警局那份档案里查出来的东西吧。内容我是不知道，不过也不会深入到哪去。伏城这几年的背景你肯定比我还熟，说起来当时我们刚当上初一的同班同学呢……得得得，要说事儿，还是从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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