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卫凡睁开眼睛,席地而卧的他从榻榻米上慢慢的坐了起来。破旧的地面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他想起了昨夜那个日本娘们的疯狂。
自从他们驻扎在种子岛,虽然每天的训练还是那么狠,但是每隔六天几个营的兵痞都会轮着休假一天。因为他们的到来,驻地附近多了一些酒馆和妓户,每到休假的当天,一帮兵痞就嚎叫着冲出军营。跑到这些酒馆和妓户的木屋中,喝着寡淡的清酒,搂着日本娘们大肆渲泄着他们的精力。
但是狼多肉少的局面始终存在,很多憋得狠了的兵痞,就打起了岛上农户家妇人的主意。原本大家都是战战兢兢的四处寻找目标。海外兵团的军纪相当严苛,虽然出了军营你干什么没人管你,但是强来什么的还是不允许,抓到可是真要杀头的。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里的日本娘们和大明的妇人完全是两回事,一帮壮男的到来,让她们兴奋异常,没等兵痞们勾搭呢,妩媚的眼神就飘过来了。
于是每到兵痞们的假期,种子岛的田间地头、小溪边、树林里到处都成了野和的战场。周卫凡抢不到酒屋位置的时候,他也会在种子岛四处转转,总能找到一些野食。
但是昨晚他因为点事情出来的晚了,别说酒屋了,就是原本遍地的野食也都被狼群分食殆尽。弄得他一直走到了天黑,才在很远的村子里找到了一个拎水的日本娘们。
他假惺惺的上去帮着娘们拎水,最后骚&男旷妇就拎到了床上。这家的男人没了,女人自己带着孩子,日子过得艰难。可能是憋得狠了,昨晚的地板“嘎吱……嘎吱……”的响了一宿,那个娘们差点没把周卫凡折腾死。
这时,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近三十岁的日本女人端着一张小桌走了进来,她的头发和脸上明显仔细打理过,已经不像昨晚那副蓬头垢面的样子。
小桌上摆着几个破旧的碟碟碗碗,虽然看着丰盛,但无非就是一碟咸萝卜、几个饭团,还有一条小得可怜的鱼。周卫凡看着女人身上破旧的衣裳,知道这可能是她能拿出最好的东西了。
女人碎步走到他的身边跪下,红着脸低头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偶尔抬头羞涩的看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抹妩媚,火辣辣的撩拨着他。
虽然她不漂亮,但是那股子温顺腻人的劲头,却让周卫凡着迷不已。这些年四处飘零,就算到了济州岛,他还是觉得自己没着没落的。虽然在这里只住了一晚,却让他心里从未有过的踏实。
他轻轻的把女人拉进怀里,女人一副欲拒还迎的任由他胡来。脸上羞涩,但眼神却充满了妩媚,双手也没有闲着,弄得周卫凡瞬间生机勃勃。
两人又开始没羞没臊的痴缠在一起,连小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摔了一地,破旧的地面又开始“吱嘎……吱嘎……”的响了起来。
正在屋内春色弥漫的时候,屋子的木门突然被人猛的推开了。两人都吓得一激灵,女人从周卫凡的身下抬起头,惊恐的看着门口,嘴上那一丝丝痕迹都忘了擦一把。
周卫凡更是被吓得不轻,原本还是生机勃勃的挺立着,享受着女人的温存,现在却瞬间成了一根蔫吧茄子。再来几次这样的惊吓,没准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门口站着几个高大的军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带着鬼脸面具,一股肃杀的气息在破旧的木屋中蔓延开来。
他们看到屋子里的情形,明显也是一愣,但为首的那个人还是肃然道:“你是周卫凡吧,和我们走一趟。”
周卫凡想了一会儿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对方看着凶横,但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措施,所以他也把心放下了。
低头看了眼女人惨白的脸,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冲这女人笑了笑。然后站起来一件一件的穿着衣服,还伸手把怀里的十几两银子扔在地面上。
“哇”的一声,女人这才爬过来抱住了他的腿,大声的哭嚎了起来。
周卫凡抬头看了门口几个军人一眼,为首的那个人想了下,低声道:“你动作快点儿,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几个人就走了出去,他们来到院子里,掏出烟抽了起来。
“麻痹的,我们来得真不是时候,好歹让人家完事再来啊,嘿嘿……”
“这帮兵痞可让岛上的这些日本娘们解着馋了。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尺寸哪是那些小鬼子能比的,我说我们刚一上岛,那些日本娘们瞅着我们的眼神,怎么都是水汪汪的。”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光着脚丫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脏兮兮的,眼神惊恐看着他们。一个陆军部的战士,拿出一块巧克力,然后冲着女孩儿招了招手。
女孩看到几个人并不凶恶,而且还微笑的给她东西。也放下了戒备。她犹豫了一会儿,但是还是没有经得住诱&惑,撒欢似的跑了过去,接过了巧克力,然后对着几个人深深的鞠了个躬。
女孩拿着巧克力跑到一边,几口就把巧克力塞进了嘴里。然后满脸惊喜的回味着。她转过头,弱弱的看着那个给他东西的人。看到对方拿出一把糖块,她才又欢快的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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