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斌二人一进门就被人示意走贵宾通道,直接上二楼,没有穿过无耻,倒是省了麻烦。
二楼,一间间包厢交错排列,脚下铺着地毯,踩着还挺柔软。
这舞厅谈不上多高的档次,但在这个年代,能有这样时髦的格局,确实不多见。
一路来到尽头,两个看门的人应该得到了招呼,看到高斌二人并未阻拦,而是帮忙推开了门。
没进去,就看到正当中坐着的大光头,一手一个辣妹,正在玩嘴对嘴喂葡萄的游戏。
“狗哥?”高斌试着叫了一声,免得找错了人。
“你就是能帮我的...贵客?”大狗戏谑的说了句。
可高斌却坦然的点点头:
“听说狗哥倒腾古玩损失惨重,巧了,我们几个就是古玩界的虫儿,帮您挽回损失不在话下。”
“哦?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自己夸自己是虫儿。”大狗笑的有些开心。
“是不是您肯定有判断标准。”
“也是,那么说说你的要求吧,我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我要傅贵。”
大狗眼睛眯起来,声音少许低沉:
“傅贵?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素未谋面,但有事找他。”高斌如实道。
“还挺实诚,不过你们搞错了一件事。”
“哦?”
“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抓的傅贵,所以你们的请求我办不到,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
高斌拧了下眉,这个细节他倒是忘了,但没关系,找到大狗也一样。
自顾自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后道:
“狗哥,虽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有些钱自己挣,总比给别人挣香的多。”
大狗略一琢磨,嗤笑道:
“你这是逼着我大狗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啊,小子,你心眼不干净。”大狗虚空点了点高斌。
“我只知道有钱才是王道,名声会随着你的名声越来越高而改变。”
高斌喝了口酒,把腿搭在桌上,悠闲的好像在自家客厅一样。
“小子,伱拿我这儿当自己家可不行。”大狗眯着眼睛,神色不善。
“说明我没把狗哥当外人。”高斌狡辩了一句,随后道:
“无论如何,傅贵我是一定要带走的,狗哥要是觉得挣钱的法子不行,那就换一个。”
“换一个?”
狗哥正一脸懵逼呢,就见高斌放下腿,顺手抄起酒瓶子往桌上砸,啪嚓,剩下一半握在手里,直接抵在狗哥咽喉。
两个辣妹也不辣了,尖叫着冲了出去,很快,包厢就被狗哥的人塞满了。
“混蛋!放了狗哥!”
“小子,不要命了?”
“赶紧放了狗哥!”
吵杂的声音震耳欲聋,高斌却笑眯眯的低头看着狗哥的大光头。
许愿很机灵,一看高斌动手,立马来到他身边,免得被人抓去当人质。
“小子,你不想活了说一声,哥哥送你一程,没必要这么复杂。”
临危不乱,这个大狗还算是个人物。
“活肯定是要活的,但带不走傅贵,你也一样得死。”
“不至于,放下酒瓶子,咱们好好聊聊。”
“没必要,咱们不是一路人,刚刚好说歹说你都不同意,那就只能用稍微暴力一点的方式,狗哥多担待。”
“呵呵,有点意思,那我要是就不同意呢?”
高斌用行动回答了他,酒瓶尖儿直接扎进肉里,能有一公分,且趋势未减,说明什么?他特么真敢杀人!
这下大狗慌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高斌显然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停!服了,兄弟,我服了。”
小命面前,面子不值钱。
高斌手下有准儿,这点伤还弄不死人。
不过,虽然大狗服软,可没看到傅贵,高斌没急着收手。
“早这样不就得了?傅贵呢?”
“被我关狗场了。”
“哦,让人把他带过来吧,我等着。”
“要不咱们去狗场?”傅贵试着说。
高斌手上加力,又进去办公分,大狗满头冷汗:
“别别,我让人把傅贵带来。”
“狗哥,别耍花招了,我要傅贵,你要命,咱们公平交易,当然,我之前说的还有效,你手里的古董我可以帮忙鉴定。”
大狗苦笑:
“兄弟,别逗我了。”
“怎么能是逗你呢,我们真是混古玩行的,而且眼力不错。”
“你们几个,赶紧去狗场把傅贵带来。”大狗使唤了一声,然后又让人到包厢一角的保险柜里,取出两件古董。
其中一件笔洗,引起了高斌和许愿的高度关注。
尤其是许愿,这会儿也顾不上安危,让对方把笔洗放在桌上,自己上手端详起来。
由于光线昏暗,高斌离的稍远,看不清细节,但他相信许愿的眼力,扫了几眼,便把注意力放回大狗身上,这光头不简单,高斌可不想马失前蹄。
“钧瓷笔洗,好东西啊,狗哥有这种宝贝,说明也是同道中人呐。”
足足看了五分钟,许愿才开口捧了一句。
“呵呵,不敢当。”大狗皮笑肉不笑。
“可惜了。”许愿摇摇头。
“可惜什么?”大狗问。
“这笔洗足够以假乱真了,可惜差了些细节。”
大狗却并不意外,看他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这笔洗是赝品。
“狗哥了解钧瓷吗?”
大狗倒是谦虚上了:
“只了解些皮毛,钧瓷始于唐盛于宋,传统陶瓷烧制工艺的稀世珍品,为着名的五大名瓷之一,是中国历史上的名窑奇珍,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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