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空气中，萧柠神情冷漠依旧。
白夜渊眸光越来越深，隐忍着心头的不快，凝视着她。
他没有别的办法看到她真正的情绪，只有用这个手段了。
他清楚地知道，她很怕痛，也很怕这种事，只要他稍微狠一点，她一定会哭哭唧唧地求饶。
所以只有借助这个方式，他才能短暂地让她抛下伪装的冷漠，展露她真正的情绪。
不管是恨他也好，气他也好，只要能帮她把情绪爆发出来，就算是再让人痛恨的事情，他也愿意做。
否则……
她这么冷漠下去，他不知道她会不会生病。
听说抑郁症病人，就是从极度压抑的情绪开始生病的。
而且一旦发展到深度抑郁，就是很难治好的疾病。
他不想她成为一个终身靠药物活着的抑郁病人。
他收回思绪，眸光坚定了几分。
确认她的月事已经结束了，他便没有任何预警地开始了。
整个过程，萧柠没有发出声音，对他毫无反应。
白夜渊眉心轻皱，人生第一次，对自己作为男人的那个能力，产生了严重怀疑。
他多希望她能展露求饶的眼神，或者是痛恨也好，愤怒也好，总之给他一点反应！
白夜渊气得把她翻转过去，这回总该疼得有点反馈了吧？
然而，萧柠依然逆来顺受，从没有这么冷淡过，更从没有这么配合过。
他索然无味，草草结束。
系上皮带之后，摁铃吩咐护士重新拿一套病号服过来，给她换上。
看着乱七八糟的病房内被撕碎的病号服、皱成一团的被褥，还有萧柠肩膀、下巴上明显的掐痕，护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妈呀，这病房PLAY玩得也太那个了吧？
有钱人都是这么重口味的吗？
她偷偷看了一眼白夜渊，心中暗暗品评：没想到这位大总裁看起来这么优雅帅气，充满了禁慾气质，其实骨子里还挺……贪玩的？
可还没看两眼，就被白夜渊冷酷的语气给吓趴下了。
“滚——！”
年轻的护士哭唧唧地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呜呜呜，好阔怕的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再帅人家也不敢瞎想了，和他在一起玩耍，会被吓出心脏病的吧？真不知道他那个女朋友是怎么忍受他的！
室内恢复了安静。
萧柠默不作声地躺着，眼神没有焦距地投向天花板。
白夜渊点燃了一根雪茄。
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上升，清冷的空气中仿佛倒映出曾经的一幕幕。
曾经，就算是他用雪茄欺负她，她也是有情绪，有反应的，绝对不会像今天一样死水一潭。
白夜渊烦躁地掐灭了雪茄，大踏步走出了病房。
夜一正在门口忠诚地守卫着，奇怪白夜渊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该不是BOSS最近照顾柠柠姑娘，总是熬夜睡不足，所以肾有点虚了吧？
嗯，是时候好好给BOSS补补了！
他想着，脑海里已经迅速列好了一长串补肾的药名……
白夜渊却沉着脸打开了隔壁的病房，直冲浴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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