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了很远,布木布泰还是副忿忿不平的样子,朱由校叹了口气,“那个妇人说话确实有点气人,你不要总放在心上。”
布木布泰娇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和朱由校说话。
朱由校笑了笑,食指在她嘴唇上划过,“小嘴撅的,都能栓条小毛驴了。”
“你嘴上才栓小毛驴呢。”布木布泰忍不住反击,脸色却不像刚才那样难看了。
被妇人这么一闹,布木布泰完全没了继续闲逛的兴致,拉着朱由校非要回去。一路上,布木布泰都低着头想心事,等到了家门口了才抬头问道,“你是不是也嫌我小?”
“你说什么?”朱由校没有听清。
布木布泰的表情却是一黯,“没什么。”自己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脾气这么大?”朱由校有点吃惊,“那就让她先冷静冷静吧。”根本没有纵容她的念头。
此后的几天,朱由校一直忙于政务,时不时的还要召见那些蒙古来的客人,给他们打气助威,让他们在即将到来的战事中好好表现。无形之中,就把布木布泰丢到了一边。可奇怪的是,布木布泰也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死缠着朱由校不放,而是呆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
一直等到四月里宰桑·布和带着科尔沁部使团过来了,布木布泰才从房间里出来,陪住朱由校招待她的娘家人。
宰桑·布和是最后一个来到张家口的蒙古台吉,他的到来,标志着明军已经集结到位,做好了和林丹汗决战的准备。
说是明军,其实这次会战是以蒙古人为主的,蒙古各部砸锅卖铁搜罗了五万新军,加上新军的两万多人,总兵力达到七万之众,规模远远超过了和林丹汗上次的会战。
蒙古兵的人数虽多,可作战的主力还是大明的新军,清一水的骑兵,清一水的火器,装备比上次会战上了个档次,作战经验也比上次会战强了不少,绝对不会再犯上次会战时步炮协同不当的错误。
而对面的林丹汗,这次也集中了大约十万左右的军队,但和明军这边的精兵相比,林丹汗的军队依旧存在着大量的老弱病残,一些年纪大的能做爷爷的牧民,也被林丹汗组织起来参加战斗。
和林丹汗的战争自然有下面的将领去指挥,朱由校所要做的,只是和蜂拥而至的蒙古台吉们搞好关系,让他们打消对大明的疑虑,做个真正的顺民。
这天,朱由校又陪着台吉们喝了一肚子的酒,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倒在榻上昏昏欲睡。
恍惚间,有人似乎在耳边问话,问今夜让谁过来侍寝。
朱由校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庄妃”,就接着睡了过去。
半夜里口渴,朱由校起来要水喝,迷迷糊糊间,却发现怀中软香怡人,随手摸去更是温香滑腻的一团,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是张嫣,搂进怀里,嘴就亲上了怀中尤物的耳珠粉颈,“你怎么来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陌生的呜呜声,朱由校一下子惊醒了,“你是谁?”被推开的是个绝色佳人,厚厚的嘴唇,微微挑起的眼梢,顾盼之间娇媚动人,可朱由校从来都没见过此女。
身子一挺,朱由校就跳到了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就摆好了防御和逃跑兼顾的姿势,“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朱由校连声追问,佳人却懵懵懂懂,睁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朱由校。
“聋子?哑巴?”朱由校心里疑窦丛生,从旁边抄起一根木棒,大着胆子向女子走去。
刚走两步,榻上却有钻出了一个螓首,布木布泰揉着眼睛无辜的看着朱由校,“万岁爷,你这是怎么了?”
看见了熟人,朱由校的心终于稍稍安定,指着那个女子问,“她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
布木布泰眨巴眨巴眼睛,“她啊,她是我姐姐海兰珠……”
“海兰珠?宸妃?”布木布泰的嘴巴还在上下翻个不停,可朱由校已经无暇去关注她说话的内容了,朱由校上下打量着海兰珠,看的她脸色绯红,**的娇躯在夏日的凉风里瑟瑟发抖。
朱由校突然有些惋惜,“她是个哑巴吗?”好像从开始到现在,海兰珠都是傻傻的样子,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布木布泰呆了下,突然用蒙语又轻又快的说了起来,随即,海兰珠的表情也变得哭笑不得,用蒙语快速的回答起来。朱由校顿时明白了,不是佳人身上有缺陷,而是佳人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上前两步,一手抱着姐姐,一手抱着妹妹,朱由校将两人都揽在怀里,先左右打量打量两人的容貌,才抱着海兰珠来了个长吻,佳人的回应极其强烈,两人一直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回头看向布木布泰,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嫉妒和羡慕,朱由校轻笑,“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故意在海兰珠身上不断的揩油,眼睛却时不时的留意着布木布泰变来变去的面孔。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即便布木布泰不说,朱由校也能猜个七八分,自己碍于她年纪过小不忍下手,她却误会自己对她不感兴趣,趁着夜里过来伺候,带着亲姐姐过来邀宠。嗯,能说动海兰珠,这次邀宠说不定是经过科尔沁人同意或主动撺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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